短片輯 映後座談
出席:導演 廖博彥、導演 游智傑、導演 龔秋蓉
時間:2024年10月5日(六)
地點:府中15紀錄片放映院

主持人:
各位觀眾大家好,首先非常感謝大家今天能夠在這個時間來到府中15看我們的短片輯選映。今天的短片輯共有四部影片、三位導演。不知道大家是否了解這次的主題?我相信有些觀眾如果有長期來看我們的影片,或曾參加其他映後座談,大概可以了解我們為什麼這次的主題叫做「少年不停拍」。
這次主題的重點在於:第一,青少年直接親自參與拍攝,記錄他的生活和自己周遭的每一刻;另外一個是,青少年作為被攝者;再來,就是有關於自媒體、網紅等議題。那為什麼今天特別邀請了這三位導演呢?我覺得他們非常可以代表我們這期9-10月份「少年不停拍」影展的主要象徵。
因為時間有限,我希望能留更多時間給大家和導演們去作對談。我們現在就來歡迎《春分之時》的導演,他剛剛也在座位裡面跟大家一起看影片。我們歡迎廖博彥導演一起來到台前,另外還有游智傑導演,以及龔秋蓉導演。
主持人:
我們先讓三位導演自我介紹。相信有些觀眾可能對導演們不陌生,但也有些觀眾可能想更多認識導演。首先,請廖博彥導演自我介紹。
廖博彥導演:
大家好,我是《春分之時》的導演——博彥。
主持人:
可以多講一點,比如為什麼會想當導演?為什麼會讀相關的科系?為什麼會想做一些紀錄?
廖博彥導演:
其實我本身從小對表演就很有興趣。在拍這部片之前,我也一直都是作演員。後來也因為興趣,就讀了相關科系。在臺南的崑山科技大學,然後在畢製的時候創作了這部作品。也希望未來無論是在幕前還是幕後,都能持續創作。
主持人:
謝謝廖博彥導演,接下來我們請游智傑導演。
游智傑導演:
大家好,我是《四牲六道》的導演——游智傑。為什麼會選電影這條路?是因為我從小對電影可以製造出魔幻的情境有點嚮往。能把自己腦中的奇幻世界透過影像、電影去做出來,所以我選擇了拍片這條路。
主持人:
謝謝。那再來是我們的龔秋蓉導演,是他執導我們最後一部影片《初聲》。
龔秋蓉導演:
大家好,我是《初聲》的導演——秋蓉。這部片其實是我的畢業製作,是我唸台藝大電影系碩士的畢業作品。為什麼拍這個故事?主要是受我母親所啟發,因為那時她碰到一點中年危機和婚姻危機。所以就想:有沒有可能我的觸角可以延伸到她那個年紀的女性?有一些自我狀態、掙扎?有一些自我突破的可能?所以拍了這樣的作品。謝謝。
主持人:
謝謝三位導演。因為我們的時間有限,又有三位導演,所以希望可以針對今天所選映的作品來提問。
那有沒有觀眾是想來提問的呢?看來目前大家都還沒有問題。
那我們先請廖博彥導演聊聊自己的作品《春分之時》。
廖博彥導演:
從頭聊嗎?
主持人:
沒關係,我先來好了。剛剛導演有提到自己之前都是演員的身份,那我想問有人有看過導演之前在當演員的作品嗎?我覺得應該是有的,因為我印象中這裡之前是有曾經放映過的。
老實說,我第一次遇到導演,是導演拿素材給我們的時候。那時候就有想說:導演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眼熟?覺得好像在哪裡有看過?後來才發現導演之前就是在呂柏勳導演的電影《野潮》中擔任主要演員。
那要不要講一下身為演員跟身為導演有什麼樣的不同?
廖博彥導演:
好,這部片是我自導自演的,但其實原本我沒有要自導自演。只是因為我覺得在台灣的草根性演員,要在短時間內找到很有味道、又有很道地口氣的演員其實很少。
主持人:
所以就選了自己嗎?
廖博彥導演:
對!其實我另外一個角色原本就選定了,但因為真的就是要有草根性的演員,又要口氣很對的演員很少。然後故事也是在我家鄉、我熟悉的那一些環境,加上劇本是自己寫的,我也知道說這一些角色跟任務是什麼樣的感覺。所以我就想說不然就自己來吧。二來是可以省錢,因為是學生,學生製作也沒有什麼錢。
主持人:
我們也可以聽聽導演說話的感覺,真的是非常有當地草根性的感覺、講話上有道地的口音。那我想請問大家:聽到剛剛提到那部導演出演過的電影《野潮》,有沒有人看過?
我自己有。以前我在高雄市電影館工作的時候,就是專門在帶這部影片的影像教學。難怪會覺得這麼熟悉,原來是因為看了超多次。(笑)
廖博彥導演:
這部片有十年了。
主持人:
那另外有看到呂柏勳導演是這次共同監製?
廖博彥導演:
對。
主持人:
為什麼會想要做這樣的一個題材?是因為自己生活周遭就是有遇過類似的狀況嗎?
廖博彥導演:
我的家鄉是雲林。國中之後就離開了雲林,來到北部這邊讀書。很久沒有回去,你就會發現改變了的不只是環境,還有人物。過往的那一些同學們,也都改變了。畢業之後回去可能就大概相隔三年多,可能每幾個月回去一次,就又有一個變化。以前那些國中的朋友,他們好像都變了一個樣,不是我以前熟悉的那些同學。可能他以前功課很好,但過個兩年他可能被關了、他可能去做詐騙等比較偏門之類的工作。
我覺得在可能某些人的家庭、生長環境可能不是像我們一般人的環境這麼好,也不是他能選擇的,所以他們有時候會被帶偏。所以就開始想說我可以寫一個關於家鄉的這些青少年,順便去探討說這些同學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主持人:
好,謝謝廖博彥導演。
再來是游智傑導演,我們先談《四牲六道》這個作品。我覺得它用到很特別的鏡頭方式去作呈現,有用兩種不同的鏡頭,一直去做交替。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游智傑導演:
這部片也是我的畢業製作,那時候在創作階段,就在想我要怎麼用最低成本的方式,讓活屍末日這件事情說服觀眾去相信?其中一個點是,像是我們在網路上看到很多發生事故的影片。然後作為一般的客群來說,我們都會是把這個事故影片看到底,好奇車子在撞下去那瞬間他是怎麼撞的?或者是警察在開槍那瞬間,他前面的情緒是怎麼樣的?用這種的情緒去操控觀眾。
所以我們就把這套系統,稍微搬到了這個短片上去做設計。我們就是讓所有劇情線都是往大家在看網路上的那種有時候會留存的秘錄器狀態去拍攝。
主持人:
那我們再聊一下,就是導演很像對於活屍的題材特別有興趣?為什麼呢?
游智傑導演:
我是看好萊塢六十幾台長大的,所以那時候其實有很多像《活死人之夜》開始那種黑白片,一路看到彩色《28天毀滅倒數》這系列影片。就是被這種影片灌輸長大的。就想研究活屍的東西,跟西方早期對活屍的這個概念是什麼?然後其實我覺得在比較純粹的創作面來說,活屍是最快能夠讓世界被推進到一個巔峰。主要是推進之後,主角怎麼在這個危機出現之後再去做下一步的選擇。就是對我來說是一個比較好設計、去推進的一個橋段。
然後我也本身就算是活屍迷,我也想知道如果在台北市的街道上發生這件事情,那個家鄉的感覺會特別想看到。因為看好萊塢看多了,然後韓國也很多,那就想看看台北有沒有自己獨特的道地口味在這裡面。
主持人:
我們其實這次的影展蠻特別的,剛好有兩部就是都有去談到活屍。
有人來看那個徐紫柔導演拍的那個《邀阿公阿嬤拍B級殭屍片》嗎?有對不對。
這一次就是我們放兩部片都有活屍的議題。那我們就可以去看說他們在拍攝的角度有什麼樣的不同?甚至於其實剛好就是另外一部影片的對照?
再來,我們請龔秋蓉導演,聊一下你的作品,像是演員部分還邀請到了王彩樺?
龔秋蓉導演:
不知道大家在看的時候,有沒有認出來她是彩樺姐?
其實當時在選擇這個角色的時候,還蠻困難的。因為第一,她不能講話,第二她又必須就是要有點年紀的人。所以那時候在搜尋演員上面就是花了很多時間,也蠻頭痛的。後來其實就是製片突然跟我提了一個名單說「王彩樺你覺得怎麼樣?」。我當時本來想的是「你在開玩笑嗎?」因為我們大家當時對她的印象,都是綜藝感比較重,然後能不能夠演這樣的戲我其實蠻擔心的。
但後來就約來聊,聊完之後發現她其實跟她形象上的樣子,是非常大的反差。她本人其實是蠻安靜、蠻內斂,也很有內涵的一個人。
我們那時候就聊了很多話題:除了聊劇本跟故事以外,也聊到了她一些人生觀,跟他過去成長比較辛苦的部分。我就覺得她那些辛苦的東西,跟委曲求全,還有某一種好像犧牲奉獻的特質跟我的這個角色很相近。
然後我那時候好像就是問了他一些基本的問題,比方我們的酬勞不高,然後跟製作上會蠻辛苦的,以及你能不能全素顏?她都點頭。
我原本覺得,如果我今天找一個其實本身就已經很優秀、很厲害的演員,好像也太便宜行事了。但因為她也有一些東西想突破,我也有一些東西想試試看,因為這是我第一次拍這麼情慾的東西,那就來試試看吧!所以才因此合作。
那我覺得也剛好是這個文本他沒有任何一句台詞,所以恰恰地讓原本對彩樺姐本身有一些既定印象的人,可以拋開那些過去形象上面的包袱,去看看她那個真的很真誠、很細緻的表演過程。
主持人:
謝謝導演。那我繼續問,然後如果觀眾有想要做詢問的話都可以隨時舉手喔。
再來的話,就是因為其實剛剛提到的三部,都算是畢業製作的影片。
那我想問問看,最近的規劃,以及現在拍片有一個方向嗎?
廖博彥導演:
努力積極的產片中。
主持人:
那在演員的部分有嗎?
廖博彥導演:
有,上個月剛結束一支長片,明年應該院線有機會可以看到。
主持人:
所以有機會再看到導演作為演員的作品。導演作為演員的作品都是真情流露。
廖博彥導演:
叫《火宅之犬》。
主持人:
大家記清楚囉,明年戲院導演會去現場看你們有沒有在。
再來呢?游智傑導演。
游智傑導演:
有,現在在準備短輔(短片輔導金)作品。10月再12天就要開機了,所以就蠻緊張的,也是活屍片。
主持人:
我就說,剛剛我問導演,我就說你是不是對於活屍片有特別的興趣?他還一頭霧水。我想說我有搞錯什麼嗎?(笑)
游智傑導演:
但那個題材我把它設計是在1996年台海危機下發生的活屍片,就是現在這個操作會比較緊繃一點,就會有很多意象存在。
因為畢竟我選擇在一個比較特殊的時空下,然後又有活屍的元素,所以他在某種情況下並非是我想像的活屍了。就會變成紅色力量這種東西突然滲透到外島的一個意象。所以現在就在挑戰這個東西,看怎麼把它包裝。
主持人:
那再來是龔秋蓉導演。
龔秋蓉導演:我過去都是自己寫、自己導,那現在就是剛好有跟一位很優秀的編劇合作,然後他寫了一個青春犯罪作品,也是公視的一個長篇單元。
應該會是在年底籌備、明年拍攝,但要看到可能要再隔年的公視首播才有機會看到。
主持人:
謝謝。
那我想再去提到像是廖博彥導演的影片。其實我覺得配樂蠻特別的,包含像是片尾曲的部分,我覺得聽起來像是有宮廟的元素?要不要來聊聊你的配樂?
廖博彥導演:
一開始我們配樂第一版出來,是全部都用鋼琴或吉他的。
但是我覺得我想用作品裡面的宮廟元素,或比較中式樂器。因為我覺得在台灣的電影比較少會用中式樂器,像是弦類的、鼓、鑼這種的東西下去做一個搭配。所以我就想試試看,然後原本一開始聽還不喜歡,但後面越聽越順。
主持人:
真的蠻特別的。包含像是角色出現時,整個配樂下去以後那個感覺又是完全不一樣的。
那游智傑導演呢?你要不要聊你另外一部影片?就是針對你們都是影視工作者,然後又談到「導演」這個角色。
《超煩特工》就是去講到整個劇組的現場狀態、導演的狀態。
為什麼會想要就是以這個為題材下去拍攝?
游智傑導演:
好。因為這部片比較特別ㄧ點,在這作品前面的階段,我是作監製的角色,跟原創故事的開發。
那後來原本我們本來是真的要拍一個特工戲,真的是要拍一個特工。但是因為預算跟很多接洽的東西,會導致很多問題。我們發現說,其實劇組內部的溝通,反而比原本那個劇情更有趣。所以後來我們就把自己在劇組裡面的東西,跟原本的內容拿來一起討論,改成我們要的一個節奏。但又不想要把「特工」這個元素丟掉,所以就保存在影片當開場,但最後主要是把重點放在我們這個劇組裡面當時遇到的一些狀況,把它放大出來。
主持人:
謝謝游智傑導演。那龔秋蓉導演呢?導演這個角色的心得?像是你在拍攝畢製時有什麼困難點?
龔秋蓉導演:
很多耶。
主持人:
其實剛剛大家看到的《超煩特工》都是有去談述到一些現場拍攝的狀況,你可以聊一下拍攝過程遇到的一些困難?或者是說之後如果這邊有學生未來是要做拍攝的話,也可以給他們一些提醒。
龔秋蓉導演:
這真的是個大哉問,很多。導演會碰到什麼問題嗎?
主持人:
主要的、最重要的就好了。
龔秋蓉導演:
第一點,一定是文本。因為如果你是自己寫文本,你要花很多時間去跟它相處。以及我們寫完之後,不是你寫出來就自爽就算了。比方說,我們是畢業製作,所以你還要有辦法去說服你的指導老師、去說服你的演員、去說服你的主創團隊。你要一直對話、一直溝通、一直去告訴大家「你到底為什麼想要做這件事情?」因為大家是跟隨你的意思去執行。
那第二個最直接的,就是預算。預算如果有限的話,它就會牽扯到很多你能夠做的事情。然後,有錢,有有錢的做法;沒有錢,有沒有錢的做法。但我自己其實覺得真正的創作的自由,應該是來自於限制。有限制的創作,才會使你積極,並以你最有潛能的方式去做。而不是你覺得好像永遠錢不夠,所以你就沒有辦法做任何事情,不是的。
第三件事情,我覺得最難的,應該是跟自己的心魔對抗。因為你永遠有很多的大師的作品、有很多你同儕之間可能已經做得很好、或是有成績的部分。那個部分會無時無刻地去干擾你,讓你覺得自己永遠不夠好。或者是比不上別人,或者是有些時候可能會變成別人東西其實也不好或怎麼樣⋯⋯在那個反反覆覆的「比較」裡面,沒有止盡。
可是我覺得最難的應該是——創作最終就是要回來自己身上。就是「你到底為什麼要拍?」跟「你想要跟你的觀眾去對話什麼?」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
好,謝謝龔秋蓉導演。
那現場還有觀眾想提問的嗎?
觀眾A:
想請問拍攝這些短片花費大概多少錢?還有第二個問題,你們三個導演看起來都很年輕,可以請問年齡嗎?看了你們這個片子以後覺得說很有深度,既然能夠拍出那個本土的作品。
但是四部裡面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錢的問題。
那第一部片,就是年輕的小伙子國中剛畢業就想賺錢;那個計程車是偷錢是第三部;第二部是因為拍電影錢不夠,所以不能繼續;第四個片,就是年輕人做生意,結果錢花光了。
都是錢的問題,非常的湊巧。
那以上就是簡單地問,謝謝你。
主持人:
我們觀眾看得非常透徹,然後聽到剛剛導演所講的,像是有提到預算的問題,這OK嗎?
廖博彥導演:
我前期、加拍攝期、加後期,前前後後大概花了二十多萬。但是,其實可能會更多。
但我們都是「拜託拜託」、「學生製作」等等,都是去拜託來的。然後加上自己有製片經驗,所以預算表是自己在拉的,能比較精準的控制。
然後加上因為在鄉下拍攝,鄉下人都很熱情。那個場地費,地方上都說:「不用啦。」就是給我們很大力的支持。
然後我24歲,89年次。
主持人:
24歲,89年次。怕有人沒聽清楚,我再講一次。
游智傑導演:
我85年次,剛滿28歲。然後《四牲六道》我印象中是控制在二十五萬內。然後也是跟學生製作一樣,就是求來贊助。然後我們剛剛看到,就是贊助我們這部片的老師也有在,謝謝。
就是真的也是拜託很多人、靠人脈,以及真的是學生去找贊助,然後才能把這部片湊到那個金額。
那《超煩特工》就比較是特殊的情況。因為疫情,所以那時候給了一個藝文紓困的獎金是兩百五十萬,這個就是政府補助,就不用參考。但學生大概就是二、三十萬去拍一部影片。
龔秋蓉導演:
不好意思,我80年次,今年33歲,謝謝。
然後我大概總共的預算是一百三十八萬。
因為其中一百萬是輔導金的補助,然後自己大概也是扔了30幾萬吧。所以其實只要是學生好像差不多都是這個價錢。
剛才你說的那個關於錢的這個事情,確實是蠻巧合的。錢,它畢竟是大家有共鳴性、共感性比較直接的議題。然後錢也可以很直接反映人性上的不同的面向,所以它可能會是一個蠻接近的創作題材,謝謝。
主持人:
因為我們今天時間的關係,等一下就會閉館,那所以今天開放提問時間就到這裡。
然後在最後跟大家說:我們今天雖然是邀請年輕的導演沒有錯,但是他們的作品都是非常的優秀,所以才被我們挑選進來。甚至都是金穗獎學生劇情片的入圍獎項,像是廖博彥導演的作品是首獎。
大家等一下如果有要再提問的話,或許我們還可以先稍微問一下。這邊要閉館,但我們也可以到1樓,觀眾可以再跟導演們做提問。
今天就謝謝三位導演來到現場,以及我們所有的觀眾,謝謝大家。
李大師:
想問影片還會再播嗎?
主持人:
那今天還是再稍微講一下游智傑導演的片。因為非常剛好,我們是已經先做排映了以後,後續《新北市學生影像新星獎》才出來,所以稍微也宣傳一下:游智傑導演剛好是我們今年度《新北市學生影像新星獎》的影展大使。
再來就是《四牲六道》之後也有在府中15做放映。
請導演一起再做補充,還可以在哪邊看到呢?
廖博彥導演:
《春分之時》今年南方影展也有入圍,然後北京那邊也有入圍的影展。但原本是想說看能不能有金馬入圍,可惜沒有,只有複選而已。但能擠到複選已經很開心了,還是希望說《春分之時》之後有機會可以到台灣各處放映這樣。
主持人:
希望所有場館的策劃者都還可以再邀約作品。
那龔秋蓉導演呢?
龔秋蓉導演:
回應李大師的問題,其實我不知道,因為我這個作品有點久了,我是在去年2023年的時候開始密集的放映,前陣子去上海的一個影展結束剛回來,後續好像還沒有規劃,就再等待看看好了。
主持人:
聽到李大師這句話,感謝你很支持年輕導演!如果有機會我們一定會把影片再排進去,謝謝。希望不只是新北,在各個地方也都可以再放映。
那就謝謝三位導演,也謝謝所有觀眾,謝謝。